非要和我穿一样的衣裳,你忘了前段时间闹的笑话了?谢兰绮揶揄地笑。
他们同行同止,同进同出,穿的衣裳都一样,虽然她觉得自己穿男装只是为了方便,没想着瞒天过海,但也没想到,有人眼神不好真以为她是男子,而赵瑨偏好这一口,竟给赵瑨送了个娈童。
谢兰绮提起这事,赵瑨脸一黑,想把那个眼瞎的东西再揍一顿。至于笑了不知多少次的谢兰绮,赵瑨扬了扬马鞭,作势要在她骑着的马上抽一记。
住手住手。谢兰绮急忙讨饶,就她这骑术,赵瑨这一马鞭下去,又得让他抱下去了,这种事可一可二不可三,她也是要面子的,赵瑨,我错了。
赵瑨不为所动。
夫君,我错了,不笑你了。谢兰绮很识时务,一声夫君哄得赵瑨放下了马鞭。
提起送娈童一事,谢兰绮想起她之前好奇的一个问题,一直忘了问:夫君,为什么军屯中那些官吏的下作手段你那么清楚?
不怪她好奇,有些手段简直匪夷所思,不是内部人,想都想不到。可赵瑨却很清楚这些手段,甚至有的内部极为团结的军屯,在被赵瑨揭穿后,竟然怀疑内部有人出卖了自己,以致彼此攻讦,混乱中将罪行抖落的干干净净。
赵瑨沉默了片刻,看着她道:因为我经历过。
谢兰绮见他面色严肃,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,一本正经的在骗自己,噗嗤笑了,配合道:嗯,我信。
赵瑨也一笑,面上沉郁之色一扫而空:骗你的。
这么一闹,谢兰绮那个问题也不在意了。又走了一段路,前面探路的护卫折回来报:世子爷,前面有一座寺庙。
这一路回程,赵瑨有个习惯,逢寺庙必进。谢兰绮劝过他一次,赵瑨不听,而当她凑巧听到赵瑨祈祷的是求菩萨护佑她一切后,偷偷哭了一场,再也不劝了。
这座寺庙建在山上,谢兰绮没有上去,赵瑨单独上山,等他回来时,额头出了一层汗,面上很欢喜。谢兰绮欲言又止。
一路慢慢悠悠的,回到东宁卫的第三天,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,一年又要过去。
除夕守夜的时候,谢兰绮靠在赵瑨的肩头,看着京城寄来的书信,里面都是好消息。
允谦今年秋闱中了举人,爹娘他们特别高兴。还给他定了亲,是成国公府的姑娘,明媚大方,娘说,相看时,允谦脸红了。谢兰绮看着看着笑了起来,允智也长成了小少年了,爹说他不像小时候那么惫懒了,练武很勤奋,还说要考个武状元呢。
靖安伯府的家信写得很长,温情脉脉,谢兰绮看完,笑得很暖,他们过得好,她就放心了。
安远侯府的家信,赵瑨一目十行的看过,随手扔在了桌子上。谢兰绮看完靖安伯府的家信,伸手欲拿,赵瑨握住她的手,淡淡道:不用看了,没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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