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解药都有效。”
臭男人,又在调戏本相。宣隐澜翻个白眼:“当真如此的话,微臣一天说上百句,王上您立刻恢复到十年前如何?要不要从现在计时开始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勒瑀拍案大笑:眼前这个肆无忌惮地暴露着真性情的宣,十年前的自己无论如何也见不到,这十年,真真是值了。
嗯,看情形,解药还是有效的,至少气息稳定了许多。宣隐澜心臆稍宽,问:“王上出宫过来,只是想告诉臣您服了解药么?”
勒瑀叹了口气:“如果是,宣会认为朕太无聊了么?”
宣隐澜不答反问:“您不是因为微臣的府里最近来过什么客人?”
勒瑀再笑:“果然瞒不过朕的宣卿呢。”
宣隐澜容色正肃:“在淦国,在王上面前,臣永远是宣隐澜,无论谁,臣都不会允许他损害到淦国与王上的利益。”
勒瑀颔首,绿色的瞳光熠熠如星:“朕相信宣,胜过相信自己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”勒瑀霍地立起,一身怒气陡现,“那个混帐勒珏何德何能?不但要做朕丞相府的座上宾,还要朕的丞相十里相送,他哪里就长了恁大一张脸了?”
呃,是勒珏么?她明眸一转,弱声道:“微臣斗胆说一句实话,良南王那张脸,与王上还是蛮像的。”
“朕没听到!”勒瑀挥手不认,“他来拜见朕,朕只说一声不见,他在外面磕了一个头就走了,他是做了什么伟大的事情不成?给朕摆这个臭架子!”
这一对兄弟……真是够了!宣隐澜推算着他们的岁数,在王室这个特殊的早熟且作风极为“不正派”的群体里,做爷爷都有可能了罢?
“王上,您说‘不见‘,难道是希望良南王执意要见的么?在外面跪上几个时辰,等待着您龙心大悦的时刻?”她问。
勒瑀面上挂上一丝窘色,道:“朕……朕又没有这么说。”
敢情王上还有傲娇属性?宣隐澜赔笑了一声:“良南王此行是为送太妃入陵,进宫拜见王上乃属君臣礼仪,并非请罪,您说了不见,他叩首辞行,在臣子礼仪上无可挑剔。”
“哼。”勒瑀绝不认同。
宣隐澜挑眉:“还是说,王上希望臣派人去将良南王揪回来暴打一顿,给您出气?”
勒瑀精神大振:“可以么?”
“不可以。”她板脸,“王上您是一国之君,不是江湖老大。微臣是一国之相,不是江湖打手。王上您应该明白个中的区别罢?”她怀疑他不明白。
勒瑀顿了一顿:“在宣卿到来之前,对朕来说,几乎没有区别。”
她一怔。
勒瑀坐回丞相大人的宝座内,悠悠然道:“当年,肇相来向朕辞官,向朕竭力推荐你成为他的继任者。对那个时候的朕来说,肇相是惟一能够与朕说两句知心话的。他说,这个国家若还想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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