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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菁坊,在淦国阏都,代表的是宣氏,几乎是尽人皆知,尽管宣隐澜本尊从来没有如此自觉。初期买下那家助她擒了苛五爷的茶舍,纯是出于一时的心血来潮,哪会想得到它在今时今日承担了世上那般繁重的想象与寄望。
宣隐澜甫踏入莲菁坊后门,俨然恭候多时的管事凑过来道:“相爷,有人等了您一个多时辰,小的给安排在二楼雅间。”
她双臂负后,微诧道:“本相此次来,为的不就是此事么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管事迭声否认,声腔中带出三分无奈,“那几位贵客小的已经安排在三楼了。等您的那个是……执意不肯离去,小的看他来意不善,恐他在前厅寻衅闹事扰了客人,只得让他在二楼雅间等。今天在二楼喝茶的客人不多,说话倒也方便。”
来意不善?宣隐澜一眉轻抬:“本相很好奇对方如何个来意不善,又想在这莲菁坊闹出哪桩事?”
管事斜垮眉眼,苦咧嘴角,道:“相爷,实在是那人身份不同寻常,小的不知如何应会呀。”
“王上?”放眼整个淦国,也只有他才敢寻她的衅闹她的事罢。
“是才国丈。”这个叫法没错罢,虽然罢了官丢了爵,闺女还是王上的人,一声“国丈”总没喊错。
才如廉?宣隐澜面色一沉:“门卫是摆着好看的么?怎会放他进来?”
“这……”经主子一提,管事才发觉下属的失职,方才只顾吃急上火,哪想到这一层?“小人立马查个明白,但那二楼……”
“难得才国丈有此雅兴光临茶坊,你们只管好生招呼便是,账记在本相头上。”她凉薄的唇浅浅泛笑,旋身拾阶而上,“三楼客人受本相邀约,不好劳人久等。”
“可……”管事尚寻思着追上这位和气主子多劝两句,其后随行的侍卫伸臂拦人,那位浓眉大眼的兄弟道:“相爷待人温和,不代表可任由人置喙他的决定,管事还是做你该做之事,不要想着改变主子的决定。”
可是,他是看着才国丈大把年纪却晚景凄凉,想说人都有恻隐之心……唉,侍卫兄弟劝得有理,自己是多事了。管事满脸汗颜,恭首去了。
走在前头的宣隐澜由不得抿唇薄哂:钭家姑娘,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。
“钭波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想家吗?”
“唔?”
“说不定等一会儿你就能见见故乡人,问问故乡事呢。”五年前的峰会,毕竟是两国相交,他们兄妹也不敢与昔日主子深交。今天如果运气够好,倒不妨和“贵客”多谈几回。
两日之前,宣相终得空闲,翻阅莲菁坊送过来的本月所收获的“入门礼”,或书或画或诗或文,原以为又会是一大堆华而不实的表面文章,哪成想在一边纯属凑趣的苗苗挑挑拣拣中,竟翻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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