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乳膏,江生换了一根更粗的银针,足足有筷子粗细,沾满了粘稠的春药,便再次往已经被插开了一个小洞的乳孔插。
“太粗了……不要!!啊啊啊……插不进去的啊啊……乳孔被越插越大了呜呜、不要……将军,奴的奶子好烫好疼……痒死了乳孔好痒……”
“啊啊啊——!!将军……用力、用力操奴的骚奶子呜呜……奶子好痒啊啊……哦乳孔又被撑大了啊啊……好粗呜……针好粗啊啊、扎进来了啊啊啊……”
“贱奶子好痒……被插了好多春药进乳孔里……啊啊……啊呜奶子又喷奶了!啊啊啊——!”
花沐疯狂地摇头尖叫着,小脸哭花了,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,奶子被银针又扎又插,还灌了大量的春药,奶水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,一股小细流直直地喷在男人脸上,射了他满脸的奶水。
江生手上的动作不停,粗大的银针在奶子喷奶时仍在狠狠扎弄。男人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唇,露出一个邪气又令人畏惧的笑容,“哭什么哭,这么骚的奶子,活该就是要被玩坏的。”
“乖,我再问一遍,和别人睡了没有?”
江生勾着花沐的下巴轻轻挠动,就像是在逗弄自己最宠爱的小奶猫。
“你只要诚实回答,无论怎样,主人都不会怪你的。”
花沐啜泣着摇头,“没有……骚逼是主人一个人的,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……”怎么可能不会怪他,两个奶头里深深扎着的银针明晃晃地提醒花沐这个男人有多残忍,桌上一排银针闪着残忍又冷硬的光芒,还有更粗更长的没有扎进来。
“骚逼肿成这样,不是被野男人肏肿的是怎么肿的?”
花沐无论被江生怎么责罚,都一口咬定自己来的时候,骚逼和屁眼已经被肏得烂熟了,一定是身体的原主人接的客,与他无关。
江生随意地点了点头,也不知信了没有,“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,你会后悔的。”
花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,想不到江生换了一根细针,沾满了春药,往他下身扎去!
江生是常年征战在外的武将,手心都是粗糙的老茧,如同剥豆子一般分开了逼唇,露出里头娇嫩的小阴蒂,湿滑黏腻,很难捉到。
江生却不以为然,两指夹住阴蒂狠狠一拧,顿时疼得花沐下身痉挛,尖叫不知,连脚趾都蜷缩着承受不住,骚逼又疼又爽,直接喷水了,阴蒂肿成了两倍大小,被排弄在逼唇外,再也缩不回去。
残忍的银针沾满了春药,狠狠地扎在了阴蒂上!
“呜——!!”花沐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头,无声尖叫,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扎进了银针,直接将他折磨得如同触电般彻底崩溃。
江生的审问却还在继续,他绝情地在嫩逼上扇了两巴掌,疼得花沐不得不抽插着回神,
“在舞台
请收藏:https://m.166k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