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上,做着每日例行的早课。
几名灰衣人士推门进来,为首那人她认识,正是这一年来看管她和慧明的小首领。
静仪立刻站起,与慧明互视一眼,恭敬的行了礼。
走在小首领前面的人,静仪很有印象,当初东厂去天观寺接公主的时候,他跟在那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身后,脸上的那条刀疤极是显眼。
薛柒步履带风的进入里堂,利眼一扫瑟瑟发抖的两个尼姑,向静仪师太一指:“带走。”
静仪师太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没收拾,安静的跟着离开。
跟面前这些人,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。天观寺的众人,便是最好的例子。这一年来,她只有一闭眼,便能看见那鲜血齐飞的场景,无论她在佛祖面前念多少遍经,都无法掩去脑子里主持被摘头颅时那冲天血柱的画面。
“大、大人……”慧明师太抖着身体跟出几步:“大人留步。”
薛柒脚下一顿,不耐烦道:“何事?”
“静仪走了,贫、贫尼呢?”她更想问,静仪师太走了,她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?
薛柒没有任何回复,在慧明说完以后,他径直出了大门,很快,他带来的几个番子也迅速消失。
慧明师太害怕的缩在门边,她这一年来,几乎夜夜不能安寝,她不明白,东厂的人当初为何单单只留下她和静仪?阅书斋
整个天观寺,怕是只有她俩活着。
不过很快,她就不需要苦恼这个问题,那个一直看守她的男人回来了,他面无表情的大踏步走至慧明师太面前,在慧明师太讶异又震惊的目光中,扬刀一划,一道血柱泼洒而出,慧明师太的头颅整个掉落,在地上滚了一圈,最后定格在她脸上的是不敢置信。
她甚至连恐惧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传在脸上。
被长乐这么一打岔,现场气氛多少有些尴尬。
宣统皇帝低咳了声,转移话题:“那依皇后之见,这两人谁才是真正的公主?”
温皇后冷冷的从花浅身上扫过,殷玉璃一接到温皇后的目光,顿时悲悲切切。
温皇后道:“没有证据证明之前,本宫谁都不相信。不过,若是就故事的可信度来说,我倾向她。”她伸手一指殷玉璃,不同于殷玉璃脸上的热切,温皇后面色冷淡,亦不曾因为对方有可能真是她的女儿而有半丝缓和。
两边人证物证俱不齐全,说什么都是废话,宣统皇帝很心累:“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,朕便给你们一个机会,只要你们自己承认,朕便既往不绺,定然放你安然离开。但若是让朕查出真假,朕定然不会放过!”
天子之言,威胁满满,却也一言九鼎,言出必行。
花浅脸色苍白,几无血色。她甚至考虑,如果她现在承认,真能离开吗?不,不能冒险!
反观殷玉璃,自信满满。她不怕查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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