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自己的名字?”
话落,又嘀咕了声:“好家伙,那么早就骗我。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花浅翻来复去的看着银蝴蝶,一边自言自语:“他这人一向奇怪,小的时候就奇怪。字还刻这么小,啧。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花浅研究了一会,没研究出什么花样,见薛纪年脸色奇差无比,简直都快黑成锅底。但不知为何,她忽然来了底气。
她先是哼了声,然后将银簪往书案上一拍,站到薛纪年面前两手一叉,一脸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,你现在是要翻旧帐对不对?行,那咱们今天就把话说个明白。”
薛纪年一愣,明明是他在气得要死,可突然看花浅拉开架式要跟他划清界线的模样,他忽然不争气的有点想算了。
“呐,我们有一说一,当初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场景,你还记得吧?你和薛柒当时是要活埋我,所以我哄着你说好听话,这不过份吧?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“当时你遭人暗算,是我不顾生死的替你挡了一箭,那一箭前胸透后背,现在这个疤还刻在我胸口没抹去,这也不假吧?当然,后来你替我也挨了一刀,所以咱俩扯平。”
她还真是有一说一,算得清清楚楚。
薛纪年:“……”
“原本,我也不想跟着你们,谁让你上天观寺那么积极,谁让你听到我和静仪师太的对话,你要是慢个两步,没听见没看见我,等我说完,肯定直接回雾隐山了,哪里会因为害怕你们打击报复而只能跟着小玉上上京。”
薛纪年讥声:“如此说来,倒还是本督的错。”
“本来就是你的错!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“再后来,咱俩落难陆家村,我拼着名节不要,辛辛苦苦伺侯你伺侯了大半个月,连师兄送我的簪子都抵了出去。如果我和他有情,又怎么可能拿他的东西去送人,换一个当时还不熟悉的你所需的衣食药物?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花浅真是越说越生气:“是,我承认,回宫以后看见沈夜,我就认出了他是我师兄,可当时我要怎么跟你说沈夜就是花沐尘,是我那个失踪快三年的师兄?你会相信我吗?我那时才刚知晓锦衣卫与东厂不和,你要是知道我师兄是锦衣卫的人,你还会管我吗?”
眼泪顺着脸庞哗啦啦的淌,花浅又伤心又委屈:“师兄都知道担心我,还给我找来了解药。你呢?”
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抵在薛纪年胸前,一下一下不住的点着:“亏你还是我相公,却眼睁睁瞧着我身怀巨毒还无动于衷,你……你……呜……”
又给气哭了。
边哭还边抽噎着继续指控:“你这王八蛋负心汉,若不是对你有意,拿到解药姑奶奶早就远走高飞了,还会现在送你面前被你欺负?”七号
薛纪年:“……”
“压着人家亲半天,口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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