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韵独超,却又不给人一种夺目的感觉,很恰当的隐在满室天贵里。
至于她为何一眼就发现他,大约是因为这满室的勋贵中,只有他是她真正的主子。
忧愁,红包都不给一个。
薛纪年坐在离皇帝较远的位置,他也看到了花浅,却又像什么都没见到,目光平静的移到她身边的长乐身上。
他的身旁坐着怀王庶长子殷子商。
其实花浅是有些疑惑的,说是家宴,怎会有外臣在场?不过在看到薛纪年身上那身官服后,又明白过来。
东厂提督,即便再位高权重,终究与普通朝臣不同。
在天家的眼里,依旧是个奴才。
只不过与宫里的太监略有不同,一个是内侍,一个是外放,都只是下贱奴才。
这么一想,花浅又有点同情薛纪年。
因为两姐妹来得迟,好位置都被大家抢光了,在场所剩几个都是偏旮旯角的地方。
所谓好位置,就是离帝后近的位置。特别是皇帝,能够近一尺绝不近一寸,他目光要是往哪个女人身上多停三秒,其他女人今晚回去八成都得睡不着。
长乐四下一扫,就看见安平正看笑话般的看着她。
呵,长乐公主是那么好被看笑话的?
她瞬间如即将上战场的母鸡般,坚起全身羽翎,哼了一声,脚步一转,抬头挺胸,径直往温皇后走去。
因为摘月宫地方太小,众人呈环形跪坐着;还是因为地方小,一个大环还不行,以帝后为点,两边各呈三个半环。
虽说皇后身边没什么位置,但架不住长乐公主撒两句女儿娇,宣统皇帝首先就没扛住,命人又添了个锦团,让长乐挤在温皇后的下首。
落坐以后,长乐挑衅的抛了个眼风给安平,满意的看到对方被气狠的脸。
被遗落原地的花浅:“……”
她也发现安平公主在看好戏,不过长乐突然这么闷声不响的接招,花浅一时没跟上节奏,以致长乐都快走到温皇后身旁,她才反应过来。
反应过来也没用啊,她总不能跟着长乐也往温皇后身边挤吧。
莫说温皇后身边已无位置,便是有,她也不敢凑上去。
看温皇后的神色,她要是也学长乐,八成会被她扔墙角去。
她四处一看,所剩位置也不多了,也不知道薛纪年前头那个位置为什么空着,花浅干脆坐了上去。
坐下之时,为了避嫌,她连对薛纪年一个眼神都欠奉。
不动声色的薛提督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。
本来按理花浅是要对殷子商道个安好,说到这个殷子商,那日她听长乐公主提起过,论辈份,她还得称他叔。
看着殷子商风华正茂的那张脸,喊他一声叔,花浅实在难以启齿。
干脆也当没看见。
坐下后花浅好奇的张望了四周,虽说没看到薛柒,但她几乎百分百肯定,薛柒一定把她和长乐一路上的对话一字不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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