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。
于是他看花浅的目光又多了一点慈爱。
温皇后面容温和的注视着花浅,既没有母女久别重逢的热泪盈眶,也没有乍然相见的疏离冷漠,她就是看着她,仔仔细细,好像在确认什么。
花浅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。
似是看出花浅的不安,温皇后才柔声道:“回来就好,这一路辛苦了。”
“只要能见到母后,儿臣不辛苦。”
温皇后点点头,又道:“这薛卿送你回来,他人可在?”
话落,花浅眼尖的发现,边上那个打扮得特别高调的女人坐姿明显一变。
立刻有太监尖着嗓子宣薛纪年进殿。
薛纪年大跨步进来,两袖互相一碰,跪倒在地:“微臣叩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,叩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薛卿免礼,起来吧。”
薛纪年起身,又依次向其她嫔妃行礼,那名让花浅不是很舒服的娘娘懒懒的挥挥手绢:“起身吧。”
他抬头,与那名宫装丽人打个正眼。
“谢皇贵妃娘娘。”
皇贵妃又打量了一下花浅,想起之前薛纪年给她发的密函,她捂嘴轻声一笑,假的公主,这可有好戏瞧了。
她起身娇娇的向温皇后行了个礼:“姐姐真是好福气,现在长宁回来了,往后这玉坤宫可热闹了。”
温皇后平平回道:“妹妹说哪里话,妹妹的欢宜宫可也没冷清过。”
这两人话里话外的机锋,花浅听得一知半解,但她看出来了,这皇贵妃和皇后之间有条大沟,可以埋人的那种。
温皇后没再搭理皇贵妃,却向薛纪年道:“此次公主能平安回宫,薛卿着实辛苦。”
薛纪年跪地:“微臣不敢当。”
温皇后睨着他,道:“喔?有何不敢当?说来,薛卿此次自请出宫迎接鸾驾,真是出乎本宫意料。”
不待薛纪年回复,宣统皇帝意外的替他接过了话;“皇后怎么又提这个?朕不是说过,东厂是此次接洽的最佳人选。”
闻言,温皇后有点绷不住脸上的平静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丝责问:“若是最佳,长宁此次回京何以如此坎坷?”
宣统皇帝沉沉道:“皇后是想怪罪锦衣卫?”
温皇后一噎,不,她只是想说,东厂太多事。但看皇帝明显脸色不佳,她忍了忍,没再继续说下去,但看向薛纪年的目光比方才又冷了一丝温度。
这一幕,看得花浅一头雾水。
那啥,薛纪年出宫接驾,不是皇后属意的?
她以为接自家女儿,肯定是要派自己心腹出马的。
薛纪年这一路上所遭之事,早已传遍整个京都,人人嘴上不说,但人人心里都在嘀咕,不管跟东厂有没有仇,都在等着看薛纪年的笑话。
但是,作为皇帝面前的得力助手,宣统皇帝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看笑话。
十里红妆,盛大相迎。
既是给公主门面,也是给薛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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