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乱动。”
薛纪年没作声,任她放下药碗,将他往床上扶。
花浅拍了拍枕头,拍的松软了些,才垫在他背后:“你小心着些。”
又去端来汤药,舀了一小匙递到薛纪年嘴边,一边说道:“这是陆大叔今早去村正那里讨来的药,也不知道药效怎么样,你先试试。”
薛纪年看看花浅,又垂眸看了看那碗汤药,并未张口。
若薛柒在场,估计弯刀又要架脖子了,不知药效又未经试验的药物,怎能进督主大人的嘴。
见薛纪年不动,花浅疑惑的看看他,又看看药,凑上前闻了闻,道:“是有点刺鼻,不过比上次闻着要温和些。”
不待薛纪年开口,将那勺本是喂他的药水往自己嘴里一塞,随即皱起小脸:“呜,好苦,闻着比上次好,怎么喝起来还更苦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倒并没有吐出来,直接喝了下去。
她有些抱歉的看看缺纪年,又看看门外,见冯氏端着簸箕正出门去,她凑近薛纪年道:“相公,对不住,这里特别穷,没什么好东西,你先将就一下,等明天我再拜托冯婶去镇上买点糖果,你再喝药就不难受了。”
谁跟她说他是嫌药难喝?
薛纪年勾唇一笑:“一往情深?”
花浅一愣。
薛纪年:“至死不渝?”
花浅端碗的手一抖,几滴汤药洒了出来,溅在薛纪年的衣服上,两人同时低头,看着白色里衣上的几点污点,薛纪年又睨了她一眼。
虽然没再说什么,但是花浅还是紧张了,这家伙竟然偷听她说话。
她干笑:“相公别误会,我这不是怕别人怀疑咱们的关系,才编的幌子。即然编了自然要编的真实,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,你说对吧?”
见薛纪年还是没作声,花浅更紧张了:“相公你放心,我之所言皆是为了我俩安危,绝非是要占你便宜。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
半晌,他哼了一声:“你我本是陌路,你却能将夫妻情深之意溢于言表,本督又怎知你此刻所言是否属实。”
花浅马上举手发誓:“花浅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违背,天打雷劈。”
说完赶紧放下手,心里不停的合掌祈祷老天爷:逼不得已万望见谅,阿弥陀佛。
薛纪年果然没再刁难她,只是眼带奇怪的问道:“夫妻情深并非嘴上而言,你是如何做到……咳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有接下去,他想说,她是如何做到看起来眼里心里都是他,仿佛真的似的动人?
“这有何难。”花浅不在意的搅了搅药汤,道:“我师姐说过,若想骗过别人,首先就要骗过自己。所以在我心里,我是真当你是我相公。”
所以她现在对他一切的好,都是出于,她在心里真将他当成她的男人?
不知为何,薛纪年忽然有些不自在。
谁知花浅继续道:“当然,这是假的,督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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