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嘛,要听话。”
薛纪年:“……”虽然对方是在批评他,不过这声批评薛纪年接收得很满足。被人以爱为名管头管脚的感觉他从没有过,如今一番体验,别有滋味在心头。
花浅没有发现,在她嘀嘀咕咕的唠叨声中,薛纪年脸上的笑意几乎遮也遮不住。
薛纪年的外套终于被她剥了下来,花浅心满意足的斜躺在他身侧,还拍了拍软褥,嘴里还没边没际的开着玩笑:“你看,这样睡是不是舒服许多?有我这个大美人陪你睡,多少人都求不来。”
说着伸手在被窝里开玩笑的碰了碰他,然后一抬眉,疑惑道:“咦,你衣服里藏了什么宝贝?我瞧瞧。”说着,她毫无戒心的嘻嘻一笑,不待薛纪年反应,迅速往他身下一探。
薛纪年大惊:“等等……”
心情放松的薛提督根本没防备到身边的姑娘手速会这么快,以至以他的功夫居然都没拦住对方的动作。
一瞬间,两人仿佛被点了穴的两尊石像,再无动静。
惊悚!这这这,这是什么??
良久,耳边传来薛纪年带着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傻子!”
他的嗓音沙哑中透着磁性,与平日的声线完全不同,花浅颤巍巍的收回手,举到眼前,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摸到了什么。
硬的?那个形状……
他……!他!!
下一刻,暖被猛的一掀,花浅没头没脸将自己盖了起来。
薛纪年又是一个促不及防,整个人被从锦被上掀开,往外侧滚了半身,差点撞上车板。
他微微扬头,舌头抵了抵后槽牙,目光颇有些凶狠,知道怕了?无限
很好!
闷在被子里的花浅觉得自己像只煮熟的螃蟹,半点再无方才的张牙舞爪。
我是谁?我在哪里?我干了什么?
喔天!
薛纪年,他怎么会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有小鸟?
还……还不小!
不是说,东厂提督都是皇帝陛下身边的管事太监吗?内庭每年核查,核查个屁啊,都是吃干饭的吗?
不不不,她纠结这个事情干嘛?薛纪年是个正常男人难道不更好?
可是……可是她之前的生活规划里,没有正常男人的设定啊。
她是不是还得生娃娃?据说很痛!
完全不知道花浅的脑洞已开到天边,薛纪年咳了声,才缓缓靠过来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,不过自己隐瞒身份总是不对,遂还是老实的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花浅微微拉开被子,还有点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“其实我早该跟你说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。”
“喔。”她能说什么呢?说我嫁给你就是图你是太监不用生娃,要不你再去阉一阉?
薛纪年吐了口气,将手边的外衣又拿了过来披上,才靠着车背板,微屈着腿,将他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,事无巨细的向花浅一一说清道明。
她是他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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