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督主,便是天涯海角,他也绝不会放过她!
——督主,保重!
此时,他们正在去往妙音寺的路上。妙音寺坐落在京郊数十里外的天公山上,来回不过半日。
前夜刚下过一场小雪,在城内还不觉得,如今在这人迹飘渺的郊外,还是能浅浅的看出一层白。
马车疾速行驶,在荒无人烟的官道上,积雪在车轮下发出“吱呀”的微声,声音寂寥而单调。
拉车的马只有两匹,形体俊美而健壮,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,溅起阵阵沙雾。
看着薛纪年坐在车辕上的背影,花浅心里很欢喜。
她弓着身子走出来,坐到薛纪年身边。
“怎么出来了?外面风大,你进去吧。”
“给。”
薛纪年瞥了眼:“这是什么?电子书吧
花浅拔开酒塞,递给薛纪年:“天冷,喝口酒暖暖身子。”
薛纪年接过,抿了口,问道:“哪来的酒?不错。”
“你忘啦?今日是冬节,我特意准备了几壶冬至酒。”
薛纪年一顿。
见薛纪年神情有异,花浅疑惑道:“怎么了?这酒不能喝?”
薛纪年摇头:“没。”
他仰头又喝了一口,大约是喝得急了,呛了,在花浅着急的拍背顺气中咳了好几声。
“你喝慢点,平日见你挺稳的,今日喝个酒怎么也会呛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
薛纪年咳得眼眶都微微发红,嘴角的笑意却隐隐勾出,从前,每一年的冬至,他都是一个人过。祭祖祭祖,他能光明正大祭的先人,向来只有那个带他入宫的义父。
上辈子不是没想过去看望母亲,但因为各种原因,终归没有成行。
这一辈子,有她陪着他,他终于可以不再孤单。
见花浅欲言又止,薛纪年好心情的开口:“你想问什么?”
花浅不好意思的顺了下垂在胸前的青丝,一边绕着手指打卷,一边有些支唔的问道:“那个,你母亲……嗯,我是说,我们的娘,她、她人怎么样?”
唉,她摒了一路,眼瞧着妙音寺不远了,她觉得还是问出来妥当,万一很难缠,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
丑媳妇初次见公婆,惴惴不安啊。
闻言,薛纪年低头,他一手握着酒壶,拇指微微摩娑着,眉头微微皱起。
花浅心里膈登一下,糟糕,这什么鬼表情?难道婆婆大人很难搞?
“她很好。”薛纪年静了静,其实,他早已想不起母亲的音容笑貌,母亲走的时候他很小,小得几乎没有任何印象。
可是他想,她一定是个温柔的好女人。
“那……她有没有什么爱好?比如说喜欢什么?她会不会要立规矩?”听师姐说,寻常家的婆媳间,新媳妇进门,婆婆都要立规矩的。媳妇规矩做不好,很有可能被扫地出门。
“立什么规矩?”
花浅伸手比划了半晌,頽然的垂下头,其实她也不知道立什么规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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