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逐晨稍怔,紧跟着脸色白了下去。
这跟上网记录被扒有什么分别?她紧张问道:“有多少感应啊?”
梁鸿落忙道:“其实也没多少,你不要害怕。”
逐晨沉默下来,握着自己的手眼神四处游离。片刻后她抬起头,小心问道:“我说话他能听见吗?”
梁鸿落:“不能。”
逐晨:“那……他能看见吗?”
梁鸿落瞪眼:“当然不能!他敢!”
逐晨松了口气。
她这吃饭、睡觉、洗澡,都会把瀚虚剑带在边上,如果风不夜可以视听,可就太流氓了。
师父怎会是那样的人呢?他既然不提,就说明本身不是什么严重的事。
逐晨豁然,语气轻快起来,问道:“那能感应些什么?”
梁鸿落担心逐晨脸皮薄,挂不住,隐晦地说道:“就是些感觉。”
逐晨点头,拖着长音“哦”了一声。
她觉得这大概跟风不夜的以剑问心差不多,能觉察到持剑人的一点心意,但并不真切。
“那他一定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关爱。”逐晨不以为意道,“毕竟我经常给他的剑做保养。”
梁鸿落:“……”
他几乎是出离愤怒了,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,又不好将气对着逐晨撒,自己闷头走了出去。
逐晨注视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,心说古人真是保守。她大哥就是单身太久了,应该去花花世界锤炼一番。
不过,自从梁鸿落跟她提了瀚虚之后,逐晨对这把剑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起来,总担心它会不会淋到雨、沾到尘。在与小师弟拨弄花草的时候,也要先将它放到旁边,以免泥水打脏了它的利刃。
风长吟静静看着她动作,转过视线,认真问道:“小师姐,你有新祖宗啦?”
逐晨差点没照着他脑袋给他一锤子。
“那你干嘛贡着一把剑啊?”风长吟叫道,“你以前还会拿它劈木头、刨土挖坑,现在你恨不得给它上个香。是师父知道后不高兴了吗?”
逐晨敷衍道:“大人的事,你小孩子懂什么?”
风长吟不大服气地撇了撇嘴。都在欺负他年纪小。
夜里睡觉的时候,逐晨也习惯将瀚虚剑放在床边。
她铺好被子躺下,在床上翻转了数次,等窗外的月亮渐往远处飘去,仍旧没能入睡。
她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,视线虚虚落在剑身上,发了一会儿呆,又爬起来把瀚虚也拿进了被窝,给它盖上被子。
逐晨轻轻拍着被面,语重心长地道:“师父啊,你也早点睡,别总让人担心。”
逐晨戏精入戏,正在发挥,隐隐感觉一道视线在暗中盯着自己。
她以为是自己多虑,没有正形地又开了两句玩笑,低头整理被子的时候,发现床边确实站着道人影。
逐晨如今也有几百年的道行了,能在她面前这般来去如鬼魅的人,只有风不夜。这无意的一瞥叫她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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