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士是秦国优秀习武之人的称号,早在秦孝公时期,“铁鹰剑士”便已在战场上为国效力,具体最早源于何时,无历史可拷。)从中原传回消息,晋国率四国联军伐郑,楚国北上士气高昂,双方交战已有月余,我等商议,我大秦此时当陈兵武关与函谷关之上,只待楚晋胜将分之时准备东进!”
位于左下首左庶人不知座上人的心思,上前铿锵答道。
“嗯,爱卿所言有理,那就先陈兵吧!”
坐在玉座上的赵貑淡淡“嗯”了一声后,话锋一转又道,“但是孤看这天下局势还是十分混乱,楚晋双方博弈,结果未分,我老秦人还是再等等!”
“可是,主公!……”
“此等良机,我老秦人不报康公之仇,何时得报?”
众臣闻言不解。
可是座上的青年主公已经阖上秦简,起身,眉头一挑,一双鹰目波澜不惊,俯视颇具异议的众卿,“该报时,自然得报;不该报时,不过浪费力气。我老秦人身处西陲之地,虽然有的是力气,可是却不该这样浪费。”
“诺!”
“对了,这回铁鹰回信中可说见到那位楚之令尹之子,楚王驸马的若敖子琰?”
“若敖驸马身边重边护卫,铁鹰不得靠近!”
“上次三国会盟,铁鹰未曾见到,如今楚晋争霸,又没有近前看到……真是可惜了!”
“看来只能大战揭晓时,才能相见了!”
赵貑站在秦宫的玉阶上,遥望东陆中原的战场,幽幽说道。
左庶人不解,“主公为何对一个楚之驸马如此感兴趣,三番两次相问,几次欲知他的消息。”
“在吾等看来,楚之驸马若敖子琰,正如晋之公婿赵穿,不过都是仰仗家族的骄纵狂枉之辈,哪有我老秦人个个骁勇善战!”
“是吗?”
赵貑眉头一挑,又一笑。
常年舞剑的粗砺大手拇指,摩挲着腰间的七孔玉带上的鹰纹,开口道,“我老秦人为周天子镇守西陲苦寒之地,年年与西戎人交战,堪称当世第一勇武。可是为何我们往东打不过晋国,还在一个骄纵的赵氏之子,赵穿手下被骗走了士会!往西,又畏惧于楚之强军,不能南下,只能与之联手,共抗晋国。”
“众卿来告诉一下本公,这是为何?!”赵貑看着众臣清声反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
左右庶人闻言结舌。
“还是因为本公太年轻了,所以不通理政?”
赵貑回头看着阶下众臣又问。
“怎会?主公正值青壮,远胜爱狗误国的晋公百倍;主公少而勤于政事,更非缠绵病榻多年不理朝政的楚王可比。”众卿齐齐回道。
“那为何本公的大秦胜不过姬之晋国,芈之楚国?”
这也正是他们老秦人想不通的。
秦人个个耐操耐冻耐旱,就连最凶狠的西戎都被他们打的四处逃窜,却独独打不过东南两边的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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