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则戴着口罩,静安抱着剑和司琴手心揣着暗器,二人立于她的身后,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白白净净瘦弱青年被船长推了进来,看样子才二十不到,十分年轻。
可是他们却无人敢丝毫大意。
这个人很可能是放倒了成氏窑坊的巫医,今晚还放倒了一整艘船的人。
来人一进到舱房,只见他就笑咪咪地对他们谢道,“多谢这位夫人搭救,否则我和与大哥今日就葬身云梦大泽之上。”
芈凰隔着面纱抬眼看了他一眼,眼中光影莫名一闪,那情绪隐在面纱之下,只是声音温婉地道,“公子,客气了,救人不过举手之劳。”话落,命司书为他上茶。
司书笑着上前为白衣人奉茶,“这位公子请用茶。”
“不敢当,多谢这位姐姐。”
来人接过司书送上来的茶,先是不经意闻了一下,然后笑道,“这茶一闻就是顶级的君山银针,真是好茶!”
才浅浅喝了一口,就放在一边,没再动。
司书眼见如此,退了下去,又笑着拿来一些茶点奉上,“公子,想必饿了半宿,这边还有些吃食。”
“多谢夫人和姐姐的盛情。”
弦玉嘴甜地谢道,接过茶点,也是先拿起看了看,又赞道,“夫人,这云片糕香软苏和,厨娘一定手艺精湛。”
“不过些小吃食罢了,拿不上台面。”
芈凰客气地推辞了几句,并不在乎这些虚礼,看似随意地道,“听说公子乃是郑国一行商,不知如何称呼?今晚怎么遇上这水鬼。”
“鄙人乃是郑国一商贾,氏弦,单名一个玉字。”
弦玉举止从容,动作娴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铜盒,又从铜盒中抽出一片薄如绢布的小名谒,双手捏住名谒两角,名字向着芈凰的方向递了出去,“这是鄙人的名谒!”
司书上前用帕子包起名谒,小心地接过,递给芈凰。
“郑国,弦氏商行,弦玉。”
芈凰接过比普通的名谒小了大圈,只有巴掌大的名谒,隔着帕子随意地翻看着,隔着面纱峨眉轻挑轻轻地道。
“是,弦氏商行乃是我家祖传的家业。”
弦玉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,立即点头道。
“那不知道贵商行,做的是什么营生。”
他的态度看着恭敬,但其实却又很随意,芈凰也拿起一块云片糕倚在榻上随意地聊着。
弦玉听了,轻轻的笑了下,“各国缺什么我们弦氏就做什么,反正就是帮人跑跑腿,比不得夫人府上家大业大。”然后指着窗外成氏的楼船道,“弦玉行走各国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商船,还有这么训练有素的船员。”
“是吗?”
许是深夜,芈凰看上去又几分疲惫,司琴拿起一个软枕垫在她身后,而她也轻轻拨了拨手边的君山茶,自始自终没有过多去打量的眼前弦玉一眼,仿佛成氏的女主人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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