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然微笑点头,说道:“你这话说的倒也对。好像就只有睡眠足了,才能够保证青春。”
随后蛊媚娘含情脉脉的瞅了他一眼,迈步出去了。屋里便只剩下他。
卓然双手抱肩,瞧着眼前忽明忽暗的油灯,他脑袋根本没有想案子。因为这个案子他先前望着废墟的时候想了个通透,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想了。因为长工的回答已经在他预料之中。
所以卓然站了起来,决定出去走走。他迈步来,药葫芦守在外面,马上上前:“师父,你要出去?”
卓然抬头看看月色,说道:“今天月亮不错。出去随便走走。”
“要不要把师姐叫上?”
“不用了,我就在外面随便走走,不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月光。”
说罢,背着手慢慢踱步往前。药葫芦跟在身后,出了院门,沿着不平的小路,往前走去。县尉和知县得到门房通报的消息,说卓然出去了,赶紧着急忙慌的跟上来。卓然也没有让他们不吭声,只是没有理睬,依旧自己往前走。知县和县尉往后拖延了几步,后面跟着就是了。若是提刑官老爷有召唤要说话的意思,那时在抢步上去答应就是。
卓然一路往前走,忽然听到了有哭泣声和喇嘛念经的声音。不由有些意外,回头对药葫芦说:“怎么了?”
药葫芦说:“应该是在给那冯氏办丧事吧。”
“那唐挑夫不是说他们家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吗?哪里还有钱请和尚念经,请人哭丧办丧事呀!”
卓然听出哭的人不像是唐挑夫,或许是他花钱请来的人。在那个时代,如果觉得自家孝子贤孙哭的没力气,又需要有这种热闹的时候,便会花钱请人帮着哭。反正披麻戴孝跪在灵前,谁也不认识谁,哭了就是,外面的人也就听个热闹。并且可以从哭声来感受这些子孙对死去的人的孝顺,得到一言半语的赞美,就达到目的了。
卓然说道:“咱们过去瞧瞧。”
当即迈步,跟着那哭声和和尚的敲着木鱼念经的声音一直往前,便来到了一处房舍前。只见这房舍门前搭了一个凉棚,飘着白色的经幡。凉棚外面有不少人坐着,吆五喝六的在吃酒说笑,而屋里放着一口薄木棺材,一个香炉。香炉后面则是一块门板,上面躺着尸体,盖着白布。
有人跪在地上烧香,有人跪在旁边呜呜的哭。在农村办丧事有个讲究,就是主人家该哭的哭,该伤心的伤心。但是来吊唁的人该玩儿的玩儿,该高兴的高兴,喝着酒赌钱说笑。
卓然是穿着便服来的,没有走到前面,而是在不远处的黑暗中站着。所以办丧事迎宾的人并没有上前来招呼,知县和县尉则往后又拖了数步,隐没在黑暗之中,就更加没人看见了。
卓然举目望去,忽然发现灵堂上有一对中年夫妻,正坐在那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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