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四五四 相去迢迢_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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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状,已是请辞:“既然夏大人还有要事,在下先走一步。”

  夏琰深知他若强要在旁等着不走,一来失礼,二来惹疑,只得还礼送他,由他去了。

  这壁厢邵宣也便道:“夏大人看来诸事顺利,不必邵某出力了。”

  夏琰只连连致歉,邵宣也只道:“邵某今日当值,等在仪王府外与等在别处亦是一样——此处还少些风冷。”

  两人向外同行一段,途中有意无意提起程平娶妃之事,夏琰记得去年恭王选妃,彼事之司防杂务还是交由夏铮,今年依邵宣也所说,这仪王妃似乎已有了人选,不打算一选二选弄得那般热闹,只待各方说定,将事情办了便罢。

  说不了几句便又多是默然。那邵宣也似一贯不喜起头,没话题便不言不语亦不觉尴尬。冷场许久,还是夏琰开口道:“都说邵大人与夏亦丰大人十分交好?”

  邵宣也全不动声色,只问甚答甚,“还算交好。”

  “我听我师父说——夏大人他——前一阵递了疏,奏请回京。”夏琰望着地面,“邵大人可知此事?”

  “当然。”邵宣也道,“听说皇上已准了。”

  “已准了?”夏琰立住,向他看,面上惊讶,“诏书已了么?”

  “那倒不晓得,我只是在垂拱殿外听过一句。”邵宣也道,“夏大人当时去往异乡上任原是仓促,心自还在京城。这已大半年了,逢年过节的若都不允准他省亲,岂非大失人道。”

  “逢年过节……?”夏琰道,“不是……不是十月里就来?”

  “他好像是请了十月回京,不过两广岭南,这季节想必得不了空——皇上知他思乡,故准他腊月里回来述职,出了年,过了正月十五再返去任上,也算宽裕了。”

  夏琰没再吭声。他暗里松下一口气——只要他不是十月末旬回来就好。

  ——虽然,那些业已存在的遗憾,其实并无一件会因此变少。

  夏琰在禁城听朱雀差遣,另一头沈凤鸣当晚离了朱雀府,才觉这一整日喝得实在不少——当朱雀的面,他哪里敢不做足了样子,便是朱雀只喝半口,他都必要满杯回他——如此出门叫风一吹,那后劲只尽数上来,多走几步便拿不住了精神。

  朱雀虽叫了小厮送他,却也送不出多远,他独个晃晃荡荡也不知怎么走到的南城,幸得一醉阁那几个等得心浮,往内城门附近探头探脑,远远见得他一步几摇地出来,还道怎么了,近前才晓得竟是醉酒,连忙几个一道扛扶弄回了一醉阁。

  他当真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中午——目眩神白,口干舌燥,摸起床头一碗水便喝,喝得舒爽些了,才细看见边上守着无影,一声不响盯着他喝完了水,颠颠道:“我去添。”

  沈凤鸣喝酒是常事,但醉得这般人事不省——他都不记得何时有过了。当下里在榻上坐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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