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就带了一批人,去那里掘地三尺,还真给我找到了埋着的十万两银。”
李斯听完思索,咸阳令也不急,他继续审着。
“朱大,你可认罪?”
“大人,这十万两银确实是我偷的。地道是早早就挖好,就等着这一天。”朱大道,他直视咸阳令,“原本就是想要栽赃给外人,让政公子府上的账房代我受死。”
“但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快暴露。”
咸阳令瞧见王陆欲言又止,便点他:“王陆,你好像有问题要问。”
“还真有。”王陆问道,“十万两银并不轻,府上力夫都需几位,你是如何搬的,可有同伙?”
只要朱大承认还有同伙,然后不供出,案子又可以往下衍生,变得更复杂,从而拖延错过觐王宴。
“没有其他人。”朱大动了动手臂,原本是想要展示粗壮的胳膊,但被禁锢着,只得放弃,“若不是他们力气不如我,就是故作柔弱,拖延工期来挣更多的银两。”
说得是有些道理,王陆好几次去府上,那些个力夫确实连汗都流得很吝啬。
但不能被他说服。
“就算你气力够,十万两银搬起来一夜时间可够?这么大的动静,其他护卫难道一概不知?”
这一点可疑,咸阳府内的人也纷纷点头。
朱大却祝回道:“一夜时间多吃力搬些,时间足够。至于其他人,我以小统领的职务请他们喝下了迷药的酒,他们不敢不喝。”
“待药效发挥,就是在他们耳侧敲锣也唤不醒。”
“……”
王陆住嘴了,越是问下去,越是做实了犯人就是朱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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