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是帮国公夫人做事的,亲手杀了平阳,他杀伪装自杀,就为了上位啊!我觉得这遗书很可信啊!没毛病!”
秦思思眼睛一亮,不禁想为他竖起大拇指!
你说得很对大哥,梦里就是这样的,真相就是这样,你真是个人才!
她忙点头:“嗯嗯嗯我也觉得。”
寻亦许一直在思考着什么,他的手下叽叽喳喳说个没完,他一直没有参与谈话。
良久,他沉吟出声:“恐怕不止如此。”
他双指叩起敲了敲桌子,让手下安静。
这才抬眼娓娓道来:“只有档案记载,我不敢笃定平阳的死亡真相,但是国公夫人我确定了,她的确是他杀伪装自杀,上次偷闯墓室就为了细看勒痕,我发现:她脖子上是死后形成的勒痕,应该是高悬树上所至,并非致死伤。”
“今天这两个老妪的尸身更让我笃定了这一点。”
“致死伤是看不出来的,这就是吊诡之处。这一点和当年先帝的死亡一样,看不出致死伤。先帝正值青年龙体安康,正是他手掌皇权大展宏图之时,他应当没有自杀的动机的,排除自杀排除突发疾病,然而查不出他杀,一定痕迹也没有……也许就是强大的妖怪所致,也可以是修为深不可测的修炼之人。”
秦思思听罢,他咋又绕到先帝死亡上的,这事儿乱成一团麻,真让人秃头。
降妖师们安静如鸡,面面相觑片刻,忽然哈哈尬笑起来。
“寻大人,您和我们说这些做什么呀,我们没听明白哈哈哈……”
妈呀遗书扯个平阳出来就够让他们压力山大了,又扯出个先帝来,就当没听明白吧,他们上有老下有小,就想好好拿个工资养老婆孩子。
而后春节家里事多、老婆凶悍有门禁、闺女生病要去抓药,胡扯各种找理由溜了。
亥时三刻,广碧小筑。
秦思思歪在榻上坐立难安。
她抓了抓手背,有点躁,不知咋了,今天一天下来莫名的亢奋和热。把怀里的手暖炉扔到了榻上,还有种想让屋里炭炉灭掉的冲动。
寻皆允坐在她身侧看书。
须臾,他蓦地握住她的手腕,摊平她的手背看了看:“手背怎么了?都给你挠红了。”
“你说兔子咬人吗?”秦思思蓦地问,而后发笑,“有句俗话叫,兔子急了还咬人。应当是咬人的。”
寻皆允神色一凝:“白日里那兔子咬的?”
“也不是,就蹭了下,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痒痒的。”说罢,秦思思又扯了扯衣领。
寻皆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。
秦思思一贯穿得多,今日一反常态只穿了夏日的轻薄襦裙在室内乱晃。
他从榻上起身:“我那里有清凉膏,挺管用的,我去给你拿。”
话罢出门,往自己院子去了。
太晚了,秦思思让小红小绿去睡了,此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。
是不是室内太闷了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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