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施展出朝天一棍。
当!
夏滕云劈出一刀,然后借力飞退,连续跌出十几步,方才稳住身形,露出惊疑不定之色。
临安城,哪冒出这么一位年轻高手?
“来!再来啊!”
杜开拄棍而立叫镇,威风凛凛,但如破风箱般的喘气,还是暴露了他的底细。
“原来只是棍法精妙!”
夏滕云笑了起来,刚才他都有扭头就走的冲动了!
想到自己差点被一个还没有一鼎的莽汉吓退,他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只怪这家伙先声夺人,又以命搏命,气势实在太足了,这才让自己在交手的过程中,有了不敌的错觉。
“好侄子!”
姜辰死里逃生,激动的道:“你怎么找到这的?!”
杜开头也不回道:“昨天晚上有人去大咸分舵,以帮主的名义收走了我爹的舵主白浪棋,我爹预感到帮中有大事发生,就让我转告姜叔小心。”
“靠!”
姜辰的感激立刻化作怨念,无语道:“你不早说?!”
“嘿!忘了!姜叔走后,我才想起来……嘿!”
杜开满脸尴尬,仗义的道:“姜叔你先走,这个人我来抵挡!”
“好!”
姜辰刚欲转身,又停下脚步,道:“你挡得住吗?”
“没问题!”
杜开一拍胸脯,拎着镔铁棍就冲了上去,大白猿棍法展开,大有摧枯拉朽之势。
小竹林顿时一片狼藉,儿臂粗细的竹子纷纷被砸倒一片。
“又来一个送死的!”
夏滕云重拾信心,这一次他不在与杜开硬碰,而是身如鬼魅的兜圈子。
长刀诡异,划过虚空的刹那,顿时撩起一串血花。
杜开闷哼一声,踉跄后退,左边肩膀上已经皮开肉绽。
并不是大白猿棍法不行,而是功力相差太过悬殊。
“啧啧啧!好一个忠心事主的奴仆!”
夏滕云冷笑连连,狰狞的道:“一起去死!”
他凝聚全身功力,一招力劈华山。
当!
杜开吐出一口鲜血,如遭雷击般后退,镔铁棍都差点脱手,嘴里呜哇乱叫。
“你没事吧?”
姜辰急忙过去搀扶。
“没事!撑得住!”
杜开如打了鸡血一般,吐出一口血唾沫,将胸脯拍的山响。
可谁都看得出来,他外强中干,分明在死撑!
“嘴硬!”
夏滕云不屑的吐出两个字,长刀所向,直取头颅。
他的速度太快了。
杜开慌忙推开姜辰,又将镔铁棍舞了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!”
他红着眼珠子拼命,那一往无前的气势,正合大白猿棍法的要旨,虽然受伤,威力不减反增!
这是一门神奇武功,越是濒临绝境,越是有不可思议的大威能。
夏滕云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收割人头,没想到一时间拿不下。
他越是焦躁,就越不冷静。
当!当!当!
两人硬碰了十余招。
咔嚓!
长刀扛不住镔铁棍一通乱砸,竟然从中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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