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补觉?”
探花郎硬着头皮问道:“敢问姐姐,姜少爷这回笼觉,一般睡多久?
秋月认真的想了一下,道:“两个时辰吧。”
“唔!”
探花郎脸色发青,已经被冻的开始打摆子了。
心里别提多后悔了,原本想效仿古人程门立雪,以表达自己的敬重。
没想到碰上了一个冬眠的货!
“要不……”
秋月有些不忍的道:“我跟少爷说一声?”
“别!”
探花郎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,事都做到这了,怎能半途而废?
自己选择的路,就是再狼狈,也要跪着走完!
秋月愕然低声道:“那请您移步客厅避一避?这么淋下去,很容易得病。”
“姐姐不要心疼我,这是虹罪有应得!”
探花郎一副悔不该当初的样子,慷慨激昂的道:“虹以前曾经与姜少爷作对,可以说罪孽深重!此刻每在雨中多站一刻,罪孽便减轻一分!”
“虹只恨这雨下的不够大!”
噗通!
他话为说完,已经跪在了雨水中。
秋月吓了一大跳,随后露出敬佩之色。
能在雨中站着淋两个时辰,就已经算是酷刑了,可此人竟要跪等。
“探花郎真赤城之人,等少爷醒后,我一定第一时间告知!”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探花郎嘴唇哆嗦着,说话已经结结巴巴,心里那个委屈呀。
王八蛋才想跪呢,他只是站的时间太长脚嘛。
可经过秋月这么一说,气氛烘托到这了,再站起来是不是很尴尬?
唯有咬牙坚持!
秋月叹息一声,转身离去,路过书房时,窗户缝突然开了,探出半个脑袋来。
“老爷!”
这一惊一乍的,把毫无心理准备的秋月吓了一大跳。
姜伯约迫切的问道:“探花郎不听劝吗?”
“嗯!”
秋月点点头,回头看了一眼跪在雨中的人,道:“很固执的一个人!”
“固执什么呀,分明是有病。”
姜伯约不以为然的摇头,一副小丫头你没见识的表情。
“有病?”
秋月道:“对答如流不像啊!”
“我年轻的时候在京都,听老人说官场有一种病叫贱骨头症,轻微者爱卑躬屈膝,较重者露奴颜媚骨。”
姜伯约扫了一眼跪在雨中的探花郎,摇头道:“此人已病入膏肓!”
秋月信以为真,傻乎乎的问道:“真的有这种病吗?”
“当然!”
姜伯约点头,道:“作践自己,只为卖身投靠!”
秋月听的一脑袋浆糊,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,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“让人奇怪的就是,官场上的贱骨头症,怎么会出现在咱家?”
姜伯约一脸骄傲吹嘘道:“吾儿不似凡人呐!”
……
东跨院的房间内,一坪棋盘上,黑白子正在互相绞杀。
顾倾城的白子每落一粒,姜辰额头上的汗珠变多一分,感觉步步维艰,难以为继。
就在这时,秋月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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