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是坤泽名叫贺依霖。
皇后见祝义到了对贺依霖吩咐说:“此事本宫已知晓,你先退下。”后者跪安,路过祝义时颔首示意,仿佛她们之间熟得很。
贺依霖的态度好似……好似对她亲切?为什么?
“微臣拜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
皇后道:“免礼平身。”
祝义当然知晓她官低人微怎么都轮不到皇后请品茗,规规矩矩的站好等着听吩咐,果然皇后也不拖沓直奔主题。
“你一定纳闷办案不找府衙大理寺反而让你们两个去,对不对?”皇后见她没轻易回话只是笑笑,继而说道:“你可能还不知晓,那申尔阳是陛下面前的红人,整顿西北安抚栒州她没少为陛下出谋划策。这次一件说大不大的案子她竟然让申尔阳去,杀鸡焉用牛刀啊。”
祝义答道:“微臣无甚经验,恐陛下担忧微臣办不好,特让小申大人教导。”
皇后丢了手帕摔在桌上,“这正是让本宫不悦之处,既选了你何必再选申尔阳,这不明摆着要她处处压你一头?怕是有过你担着,有功姓申的收着。”
祝义本就聪慧,这些话听到耳里顿时通透。这皇后在考前召集了坤泽考生一通训话,后又明着暗着的让这些新晋坤泽官员往上争。
皇后,她,说轻了是参政,说重了,她这是争权啊!
怪不得,怪不得那贺依霖看她一脸的亲切,原来在贺依霖眼里她出现在月华宫就将她也当做是皇后的人。
祝义不论心中如何想面上依旧无甚波澜,“微臣愚钝,请娘娘指点。”
宫女雀杉此时捧着什么走进来,皇后的目光被吸引去,再说话透着敷衍:“无甚指点,就是提醒你,不指着你立功可别让那顶乌纱还没戴热乎就被申尔阳给坑掉了。”
皇后伸手去拨了拨雀杉托着的金盘,她神情认真语气也变了,“这不行,最近杳玉有些上火了总吵着牙疼,这些太硬了再去重新做来。”
雀杉见皇后这副模样笑着曲膝口中称是。
皇后没必要在月华宫中对她作假,因此这份深情无比真实。祝义又推翻之前皇后要夺权的想法,最终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。
这天下最尊贵的一对恐怕在床头塌尾的闲聊情趣中随口几句,像是攀比谁养的宠儿更漂亮一般,然后他们底下做臣子的就要拼了命的争夺努力。嗯,应该是这样。
也许是灯下黑,这帝后还没看透她们乐子般的“争斗”竟是党争的雏形。祝义暗下决定等她身份再提提有点头脸之后,一定要进言相劝。
唉,还真是龙王一口水人间雨半年啊。
皇后要全心身的为陛下选软糯的糕点,那架势恨不得亲自去下厨,祝义看的明白便寻个机会跪安而去。
申尔阳刚出宫门就听耳旁有人对她说话。
“没抓到。这是我第二次帮你了,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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